走向床边,叫了声“陛下”,再难动弹。 衣襟虚掩,腿脚光洁,君王陷在纹龙锦被间,展露与众不同的身子,恍惚中俨然情动。再不懂情致之人也有天性,肉缝嫣红泛着暖意,有意无意,穴口一收一放,足以勾住近前的男子,眷恋无比。 这宁静处只留二人渐浓的气息,久了多少有点无味。汲江的指尖悄悄从大腿上掠过,经了下腹,消失在侧腰之后;眼看张显弈那脸面上是一阵害怕要躲,又一阵干渴难忍,他想起来了,从获选茗君至今,这人如果跟自称的一样乖巧,少说饿了一月多——抬起上身伸了手,他屈尊扯动仅剩的细带,剥出个赤条条的青年,当然也有他好奇的东西。 汲江偏了偏视线,多子之质,看着不稀奇。可还没说出话来,他指尖在那硬器上轻敲了一轮,戏耍得含膏君耸起肩头,却不退缩,双眼痴痴望在低处,是帝王颈项...